李承袂不言语,她便继续喃喃自语:“我强吻哥哥,深更半夜爬哥哥的床,要哥哥为我守节,却连改个姓都不愿意,很坏,对不对?”
她捂着心口,努力压下想要干呕的冲动:“我也不喜欢,可是、可是那样……真的太像了。我们明明不是同一对父母,为什么要把彼此变得那么相像?”
她爬到李承袂身上,抱紧他的脖颈埋进怀里,纤瘦的小腿贴着男人的大腿,传递体温。
“我需要很多很多时间,就像哥哥在决定爱我之前,也需要时间一样……我不是好孩子,不乖,不听话,面对你的时候总是像淫魔一样。哥哥是不是,也经常为我的需求感到心烦?”
裴音呼了口气,轻声问他:
“哥哥,我像不像只能活在泥里的毛毛虫?我脏脏的,胆子也小,哥哥这么好,我从来不敢想哥哥会爱我,最多…最多把我当成泄欲的玩具而已……”
她到这种时候还在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性癖,脑子坏掉一样,话里贬低自己,想的却全是怎么用他的事。
“有一件事你说对了,”李承袂把药瓶放在一边,回应她:“你确实很坏。”
“裴音,你明明这么坏,却总是让我来做恶人。”
他摘掉戒指擦干净手,撩开裴音的裙摆,要她自己抓着,而后勾下被内裤,像刚才那般,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立刻那里就红了,裴音呻吟了一声,面上耻感与期待并存,胆怯地望着他,肢体语言却全是催促的意思。
还要。
她的手指不断地揪紧裙子,膝盖磨蹭,袜子的玻璃丝发出窸窣声音。
李承袂很慢地扇她,掌心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并不响,重而闷,伴随升温的热度,让他也在这种被诱导的施虐里产生性欲。
“我不该对妹妹做这样的事。”他握了下掌心,淡淡道:“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对小女孩施虐,如果感到爽,与禽兽有什么分别?还是说,我的小妹妹就喜欢我变成这样?”
“哥哥……”裴音急促喘着,为那些重叠的掌痕抽泣:“哥…喜欢…好喜欢……我不是妹妹,我不是……可以对我做……”
她明明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一有冲突,就用弱势的姿态等他妥协,让他用她喜欢的方式安抚她、玩弄她,最后得以用感官的刺激将方才的那些矛盾都冲走,沉积在河床变成厚厚的泥垢。
清纯得像河水,但终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不是妹妹?”李承袂低声责斥她:“你明明快为‘妹妹’这两个字爽死了,小混账。”
汗,淫水,透明的粘液,沐浴露的橘子味儿混在一起,腿心只是并着腿就已经扭得一片狼藉。李承袂反复扇她的臀肉,说她“好脏”。
不干净,臀尖被打得红肿,腿心小穴没有挨巴掌,却也是红的,红扑扑像她沾着眼泪的脸,绒毛稀疏,一点儿长在外阴,粘连水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