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1 / 2)

这个过程里,他哑声要求她:“好孩子,不要闭眼…不要闭上她。”

裴音无力抵抗这种温柔,低低抽泣了一声,呜咽的声音旋即被来自兄长的吻吞入腹中。

每次这么叫她,裴音都为两人的年龄差距幸福得心痛。

总用孩子称呼她,却明明就是哥哥。裴音被掠夺性质的吻和哥哥温柔的声音哄得直掉眼泪,但是因为兴奋。哥哥亲她有些凶,且把吻延续得无比漫长,似乎根本不打算停下。

裴音有种苹果坠地的眩晕,想要哥哥到她身上来。

仰头就好了,她想,仰头看他,就不会晕,会被他半是恐吓半是问询地磨穴,磨到她的腿彻底软下来,就埋到她腿间舔她。

湿巾又被抽了一张出来,李承袂捧着她的脸,耐心地把少女脸上的余妆都擦掉。

他的动作不算太快,还在等她适应。

许钧在前面安静开车,因李承袂的沉默也是一种命令。

他把车内的音乐声调得更大,开车又绕了次路,试图在李承袂开口之前,把车程尽量延得更长一些。

他其实还是有点介意有点吃醋的,只是发作很慢露出一丢丢就控制住了

哥哥身上留烟疤瑟情程度100%

烟疤是自己吃醋烫的瑟情程度1000000%

0099 98 小铃铛腹钉(修)

妹妹是如何学会吸烟,何时去给身体穿孔,怎么跑到了歌舞伎町摸别人的腹肌,这些李承袂都不知道。

从她成年开始,他就不再能完全管住她了。妹妹长大了,一方的给予,在逐步变成相互的索求。

他可以跟她要,就像她一直以来跟他要一样。

李承袂弄不清楚这个年纪的少女善变的想法,就像不明白妹妹和曾经的小外甥林铭泽明明差点儿都要接吻,是几乎要变成情侣的朋友,却能就两人谁更“色胆包天”,轻而易举就当着他的面吵起来。

轻和重的释义发生了颠倒:本该慎重对待的事情变得很轻佻,本来轻浮的事情却重逾千斤。

裴音在那个地方穿孔的时候,有没有幻觉麻药下的自己,是一块任人缝补的软布?

她把自己做成漂亮的手帕丝巾放在哥哥手中,让李承袂因为织花的珍贵不舍得使用,却又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期待用后的留香。

李承袂坐在主卧床边,从抽屉里取出腹钉的洗护盒,抬手示意裴音靠近:“裙子撩起来,刚才有水弄上去了,先清理一下。”

车上未有尽兴,女孩子泄得快,他却不着急射,点到为止地退出来,俯身给妹妹简单清理腿间的狼藉,同时降下一点儿车窗透气。

许钧察言观色,后窗一降,车不多时就停在了公寓楼下。

裴音黏在哥哥身后被他牵着走进电梯,以为回家还能继续,却发现李承袂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

她撩起裙子,满意看到小腹并未因为喝酒变得滚圆。

平平坦坦的,适合被哥哥按着膝盖压在床上,将大腿面贴紧自己肋骨位置的皮肤,把穴朝着他露出来,被哥哥操得咕叽咕叽地嗤嗤作响。

她稀里糊涂地想着,闻到消毒棉上淡淡的酒精味儿,像过度挥发的劣质香水。

“哥,好想做啊。”裴音呆呆地说了一句,还没醒酒。

李承袂不理她,俯身观察她裙下的地方,片刻后,用酒精棉擦拭裴音小腹两侧穿刺的位置。

妹妹跟她身上那两个蝴蝶结一样,皮肤露出来的地方因为喝醉,透着软弱的粉。

初夜她这儿还没有,应该是看到他纹身之后跑去打的。穿孔师到底心大,这么小的女孩子,身上四个眼儿说打就打。

李承袂把力道放得很轻,腹钉的蝴蝶结先前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