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提亲,他怎么只会一径儿装死。”

赵月婵喝了一口茶,道:“你当我不知道他是图我银子,没个真心?我跟他也算青梅竹马,当年倒有些情分,我那时一片痴心,谁想他竟是抹了嘴就溜的。事情败露了,没个担当,反倒收拾包袱溜了,还成了亲再回来。我是恨过他,那又如何呢?眼下还用得着他,他三教九流没个不认得的,场面上吃得开,手段高,做事周全隐蔽。没有他,放的印子钱哪有每笔都连本带利回来的道理?有他帮着张罗外头的事,我心里也安稳。”说了叹口气,往上坐了坐,迎霜连忙往赵月婵背后又塞了一个引枕。

赵月婵忽然冷笑道:“你们以为他嫖了我,其实是我在他身上找乐子,嫖了他!我跟大爷什么情形,你也并非不知道。凭什么大爷今儿纳一个,明儿宠一个,我就该一个人睡冷炕?我偏要找男人寻开心,给他戴一摞绿帽子做个大王八!你且放心,这事做得机密着呢,没个人知晓。”

迎霜听了便不敢再搭腔。只听赵月婵道:“把我那个乌金釉瓷的首饰匣子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