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气死我了!”时书又不想咬他了。

谢无炽一身的病气,浑身汗水湿透,佛子般的寒潭深色被搅乱,眼珠中充斥着病入膏肓的浑浊和戾气。他红着眼的模样,像疼得在流泪一样。

时书:“你别哭,我要哭了呜呜呜呜……”

已老实,求放过!

遇到神经病,还能怎么样。

忍了忍了忍了,时书拼命告诫自己:“他是个病人,不是不想让他死吗?还能怎样!”

时书咬着唇:“谢无炽,有本事你亲死我!我还能少块肉?”

何况这是在古代,他俩穿越了,谁会知道他长这么帅实际被男人亲过啊?不会有人知道!

时书俊秀的眸子在黑暗中张大,猫一样哈气,下一秒,谢无炽高温的唇覆盖下来。

“唔……”时书索性闭上眼。

好热,好热,浑身被一个火炉包围着。谢无炽舌头钻进齿关,有药丸的辛辣气味。湿湿地舔他舌头,像在喝水一样一口一口舔着。虽然不想回忆,但和在牢里的那次体验不同,没有那么欲念,像受伤的野兽在角落舔舐他的伤口。

时书一动不敢动,浑身僵硬,直勾勾盯着谢无炽蹙起的苍白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