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可见直名在外,而他却做了这种梦。
暗色下,时书整只耳朵都红透了,看不分明,只顾着搓搓搓。
谢无炽回到香案旁。时书洗完衣服晾好,今天一整天都怪怪的。总觉得不跟谢无炽保持点距离是不行了。下午在荒郊野外遇到两条狗,屁股对着屁股,时书眉头一皱,扭开脸。
“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为什么生物就不能摆脱情情爱爱?”
扭过去,恰好是谢无炽,时书更郁闷地扭开了。
谢无炽眸子沉如水:“怎么?”
时书:“跟你没什么关系,私人的事。”
谢无炽:“今天心事重重,情绪不对,昨夜又在洗内裤……做春梦了?”
“!!!!!!”时书被吓一跳,“你在说什么?”
谢无炽调子抬高,“梦的谁?”
“……我真,不想跟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