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偶尔会点开系统,上面的人数还在减少。

在马车上,谢无炽又想亲他,垂下眼来。时书抬起头,清澈的眼睛和他对视。

谢无炽:“嘴张开。”

谢无炽只要性瘾上来了,对性行为的道德感几近于消失,有一定程度的暴露倾向。不过时书没有,他会猫猫警惕观察环境,保护一下两个人。

时书确认一圈后,凑近,谢无炽的吻落了下来,充满情欲,手掌着他的脸,吞咽时颈部的青筋起伏着,将口中舔得濡湿柔软。

时书的手放在他肩膀,接受谢无炽的深吻,慢慢地变成互舔。

“咕……”响起很轻微的黏腻水声,是舌肉纠缠时的牵连声,被马车的轮辙声所遮挡,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磁性低哑的喘声,其中蕴含的渴求,时书每听一次,就觉得谢无炽纯魅魔转世。

时书亲着他,毕竟在马车,留意着外面的举动。谢无炽却并不在意,只有舔着他的唇舌,捏着下颌轻抚。

时书和他亲了半晌,谢无炽松开手,唇边沾着些银丝,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盯着时书。时书有些羞耻但主动地和他十指紧扣,往前再卧到他怀里,让他咬着耳垂。

一回到府中,让厨子备菜过来,两个人先回了房间。

时书肩膀的衣衫褪到手腕,白皙的肩膀和胸膛都露出来,坐在床铺,手指狠狠抓进他的头发,反复松开:“谢……”

他的腿被一只手掐着抬起,踩在檀木的床沿,覆茧的修长手指和白净的腿衬色分明,推到被褥中,中心响起舔舐的黏腻声音。

时书受不了这种感觉,抓他头发,但谢无炽的力气惊人。时书浑身发抖,想踹他,但又舍不得。

“放开我……我不喜欢……”

谢无炽不仅不放,将他另一条腿也抬上去,埋头舔吻。

时书手指攥紧,低音发哑:“放开我……我恨你……”

虽然不是第一次,之前,时书一边吃他的一边被舔和插,受不了,完全无法享受。

枝花窗蒙了层薄薄的水纱,时书细弓一样的脊背一松,躺在被褥里擦眼尾,但再被抱了起身。谢无炽规整的衣袍松开,衣带上绣着流纹,将玉扔到一旁,把时书抱坐在腿上。

上半身衣冠端正禁欲,下半身贴合后,喑哑喘了一声,青年的细腰便厮磨起来。

时书被弄得很满,尤其是谢无炽的热度,能够感受到他的存在。这份缠绵温柔不知道多久,被加重了几下,抱着他结束。

时书被他搞困了,躺着睡了一会儿,等再清醒过来,院子里正响起走动声。不少人将新鲜的鱼,鸭,炖料和蔬菜送到院子里来,将东西都送完了之后,便纷纷都退了出去。

“哎呀,”时书兴冲冲爬起身,衣裳也没穿好,跑到院子里时,谢无炽一身素净的衣袍,正在耳房旁的厨房,准备做饭。

“你现在做饭了?”

时书一走近,谢无炽探出手指将他衣领整理好:“你坐在这里休息。”

正好是一株元宝槭的浓密树荫底下,时书抬手:“别别别,这饭我来做,我一直想锻炼厨艺来着。”

谢无炽:“嗯?”

时书早兴冲冲地接过送到院子来的鱼,鸭,和洗干净的鸽子。将鱼放到油锅里煎香焦黄,再用醋辣椒糖油调出汤汁,将鱼和香菜放到汤汁里炖煮。另外将鸭子切块,烧成红烧模样,另外在鸽子汤里加入人参红枣等药材,将锅盖都盖好。

谢无炽并未多言,被时书安排坐在元宝槭树下,每做好一道菜先让他尝一口。

谢无炽:“再练练。”

时书:“可恶,还是不行吗?我还要练习。”

一时片刻,桌上摆满了声香味俱缺的菜,时书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