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书和他叽叽喳喳聊,没片刻,谢无炽一身素净外衣,长身玉立,从门口进来。杜子涵懂事地起身,听见他道:“不用,坐下吃饭。”

时书和杜子涵聊起以前的事,无论是漂流路上,在秦村,还是这三个月白家屯,时书边听边笑,一旁的谢无炽视线始终放在时书身上。

时书被他牵手,不好意思地收回,没想到再被牵上。时书刚妥协,一抬头,看到了坐立不安的杜子涵。

时书:“……”

杜子涵:“……”

杜子涵转移话题:“那条大黑狗记得吧?不仅咬人,还叫来一堆村里的狗,吓得我俩直接爬树上去了,等了好久有村里人过路,才带我们一起走。”

“还有一次,下大雨,我俩都没地方躲,淋得一身湿透……”

气氛尴尬,但一顿饭好歹吃完了。时书带杜子涵去他的院子:“这是你的二进小院,没有狗,也不会再淋雨了。别害怕,我们安定下来,不用再到处流浪了。”

杜子涵本来胆子就小,有些感慨,时书拍拍他肩膀,转身出了院子。

谢无炽站在槐树下,秋风一起,吹起他的衣角。时书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难得今天早,快回去睡觉了,你几乎都没休息。”

夜色昏黑,时书牵着他回到院子,沐浴后二话不说往床上一推,说:“睡觉了。”

谢无炽:“你陪我。”

时书忍着笑往床上爬:“我没说要走啊。”

谢无炽撑在床上,时书一件一件脱他的衣服,露出大片紧实的胸膛:“你要裸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