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和以前毫不一样地、肆无忌惮触碰我的身体,控制我的快感,掌控我的喜乐,用性惩罚和羞辱我。”
时书吻他的唇,说不出话。
“你知道,我抗拒不了你施加给我的任何东西,无论好还是坏。”
时书只想吻他。水流反复波动。
□*□
时书颤声:“宝宝。”
乌发在水中散开,被一层一层水纹推送。时书手上越来越熟练,抚着谢无炽的刺青和他的软肋之处。谢无炽是这么的强悍,强大,腰腹的肌肉起伏着,像雄性人鱼的腰脊。不过此时此刻,一切都在时书的控制之中。
谢无炽喘气,在快感中撩起乌发,露出漆黑鲜明、蒙着水汽的英俊眉眼,腕骨为时书自残过的沉痂不褪。他背靠着石壁,水的波纹一层一层地荡开。
时书的另一只手,抚摸他的下颌,再轻轻抚到唇瓣。
“宝宝。”时书心口发疼。
谢无炽和他对视,碰他的手被握住轻蹭了下脸,对视:“爱我吗?”
时书:“爱。”
“完整地告诉我。”
“我爱你。”时书说。
谢无炽牵着时书白净的手,轻吻,呼吸声越来越凌乱,被这句话的情绪击中,直到在时书的视线之中,腹肌剧烈起伏达到峰值。液体在水中散开,时书捧着他的脸吻他,情意稠密,手被放在那寓意黑暗的刺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