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我和你一个国。另外,你跟谁调情过?你怎么知道别人怎么谈?”
时书:“不是。”
时书说话时,谢无炽转身来,影子落到木柴上,捏他下颌:“我的有多好吃?”
时书视线移开:“……你神经病啊。”
“我只想知道,那种时候你难不难受。和昨晚不一样,那几次,只有你也爱着我,才会觉得舒服。毕竟你是男孩子,以前没对男性有过幻想,大概也不会觉得含着对方有什么美妙。”
时书:“…………”
时书觉得和谢无炽谈个恋爱怎么这么新鲜呢。
“时书。”谢无炽唤他。
沉默中,时书服气:“我很喜欢,行了吧。”
“很好。”
谢无炽再抚他下颌:“再晚点,我想尝尝你的。”
“……”时书站起来了,将这些大清早的对话从耳朵里晃走。虽然腰很不适,但有一种八旬老汉带病打野的执着,看藤架上的绿叶和小青瓜。
谢无炽就是这种人,没有办法,谁让被他谈到了。
时书晒着太阳,一会儿又消气了。宙池王那边消息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山里的时间十分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