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太大,他还是隐藏身份更好。
韩田问:“敢问如何称呼?”
谢无炽言简意赅:“谢寻。”
“哐当”时书本来端上了茶水,正要喝一口,听到这个姓名手上顿了一下。他早通过系统知道谢无炽的真名,但真从他口中听到,感觉竟然很不一样。
时书一时有些心乱如麻,在想要不要问他名字的含义,也想知道谢无炽腿上的伤势如何,正在翻江倒海一阵想时,门外来了动静。
元观抬头,几个人都安静下来,似乎早有准备。听到沉重脚步声到了隔壁楼。
原来选的这栋楼也不一般?有讲究吗?
时书支起耳朵,隔壁间的抱怨声传来。
“打、打什么仗?当初说好了,推平了大景的东都给咱们封王,割让封地,这才一块儿跟着去。谁知道竟他爹的打输了!”
“现在人也死了,马也死了。”
“当初带孩子们离开草原时我怎么向他们父母兄弟许的诺?一定好好带他们回家,用战功和金子织造成的马车,接他们走,送他们回……结果,都死了”
“死了这么多人,神诞节,这节日该怎么过啊……”
永安离大景近,这里的人汉化程度最高,大部分讲景语。
大旻是诸多部落的联结体,很明显,这些小部落同时出征,却大败而归。
时书专心地听,桌底下,他的手被谢无炽轻轻牵住。
时书回头看他,想到,这牵手竟有昨晚让自己独守空房了的安抚之意?
谢无炽你……昨晚一个人怎么过的?互通心意之后第一次分开。分开很正常,但在一起那几天,实在有些过分的亲密。
时书眉头挑了一下,想思考,但注意力集中在隔壁,便回握住他的手,专心偷听。
“刚才路上,我还遇到了姆妈,问我孩子们都到哪去了,是不是打了败仗,没有脸面回来。妈妈说,打了败仗没有关系,该回的家一定要回,军队中混不下去就回到草原,草原会平等地养活每一个人。”
全世界的妈妈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