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道理。
时书没穿衣服,背上只盖着极纤薄的软被,听到疼,谢无炽另一只手掀开被子纵横交错的伤口结成血红色肉疤,从肩胛骨蔓延到腰窝,肩颈和屁股上缀着细碎的伤口。
谢无炽眼神暗下,视线从时书的清瘦的后颈往下,烙印到白皙腿根,将薄被再拉上来。
“背上很多伤口。”他道。
时书:“我猜到了,伤就伤吧,活下来了就好。真男人的□□一定千锤百炼”
时书刚说完,看到凑近的鸡蛋,再咬了口。
嚼嚼嚼,吃完,时书才想起谢无炽。忽然,某个念头浮上心间,有些不自在地抬头:“你不喜欢啊?”
谢无炽:“喜欢。”
“………………”
他说完,时书心尖抖了一下。他总把谢无炽当成没分开前的好朋友,再在某个瞬间想起,他俩早就不是那个关系了。
时书还总把要爬床这件事给忘掉,只有一想到他是男朋友,这两个字又再想起来。
“……”
时书尴尬了,这下认真吃鸡蛋没有说话。
谢无炽道:“皮肤长出的新肉,像花瓣,没有那么难看,你也不要介意。”
时书:“我不介意。”天知道时书多喜欢衣服一脱满背伤口的性张力爆棚猛男,后来发现自己成为不了,但谢无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