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循,自省则免做一些别人眼中莫名其妙的事。
不几时,时书一路小跑回来:“你在想什么?走神了?”
谢无炽垂下手,道:“我想回去了。”
“走吧,也挺晚了。杜子涵!”
杜子涵:“不玩了?”
“挺晚了,明天再说吧。”
一行人走在陵园,向行辕大府回去。进了门,杜子涵去时书的院子住,时书想了想,跟谢无炽进了同一道门。
夜深人静,时书想起前夜里的暧昧情事,从那天晚上以后他和谢无炽几天没见,似乎还没亲密过。
时书进门,鼓起勇气从背后抱住谢无炽。
不过没想到,门内人仰马翻,有人等候,林盐匆匆地举着一封信道:“大人,有封徐公公的密信!”
徐公公,便是当今陛下身旁的随身太监。
时书若无其事,谢无炽在灯光下拆开那封信,瞟了眼,在灯上烧成灰烬。
“磨刀。”
谢无炽在百姓眼中是新政郎君,有德之能臣,镇守边庭。但他在官场有另一个名字,活阎王,收尸人。一般人剁不干净的硬骨头让他去剁,杀不了的人让他去杀,原因无他,心狠手辣,手段高明,干脆利落。
谢无炽看了这封信,眼下一阵影子,似乎在思考。
时书等他上床:“怎么了?”
谢无炽:“陛下让我出公务,去狁州杀几个人。”
第87章 (修)
欲壑难填
太阳烈烈,时书躺在竹阴下的凉椅上,脸上盖了片荷叶。
“怎么办啊,你这男朋友出差去了。这不等于刚新婚男朋友就出远门吗?”杜子涵说。
时书:“出远门怎么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