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一股质朴无华的清香味。时书不敢深呼吸,缓慢地将脸调转了方向。谢无炽一动不动,大手托着他的后脑,指尖轻轻顶在他的耳垂。
他身上的温度太高,哪怕只是一片皮肤贴着,都让时书十分敏感不自在,快被烫死了。
“怂货,干人的时候,恨不得把油水都榨干。一听到有动静,跑得比兔子还快。再说,被人看见,不是更有意思?”
“哎,你个小贱人”
那边似乎死灰复燃,干柴烈火,又吭吭哧哧响起了动静。
时书:“震撼,我今天才知道相南寺房产田产多不胜数,没想到寺里的人还搞野战……”
谢无炽:“你要是看过红楼,三言二拍,会知道僧尼也和常人一样有情欲。书上说破除七情六欲,落到人身上,哪有那么容易。得道者是少数,浑水摸鱼的人是多数。意志力到底能战胜什么?”
时书想起什么,连忙作揖:“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我刚才突然头晕了。”
“没事,”谢无炽眉眼在夜色中模糊,嗓音低,“你身体不好?”
“倒也不是,我一直很健康,”时书脸上露出犹豫,“但是这三个月在周家庄当工人,天天馒头粥,粥馒头,偶尔炒个菜,赶上过节或老爷高兴才有油水,可能有点营养不良了。”
谢无炽认真听,道:“还有呢?一概说了,我想想怎么办,免得给你养死了。”
时书:“……我很健康,不要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