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些伤口能不能再养好。”
谢无炽:“我不在意,痕迹也是成长的一部分。”
时书想起他的刺青:“你有什么图腾崇拜?”
谢无炽:“还好,只是觉得美观。”
时书松开手,准备睡了:“天色已晚,吹灯拔蜡,大睡一觉!有炭火暖暖的,今晚估计睡得死,我先走了。”
谢无炽:“什么意思?”
时书:“嗯?流放路上空间有限,我俩不得不挤一张床,现在不用再挤了吧。”
谢无炽将大屋的门关上了,道:“还早,陪我坐一会儿。”
时书挠挠下巴,没走,难得享受这样片刻的安闲。
谢无炽取出纸和笔,在昏暗的灯光下再次开始写起了日记,他有很多需要补充的东西,以及对这两个月流放的感悟。
时书坐在椅子上,有些无聊,下午买的冰糖葫芦还没吃完,被炭火一烤糖水都快融化,便拔了一颗咬在嘴里。
时书嚼嚼嚼:“过两天你出去服役了,我也去,不当闲人。”
谢无炽:“好。”
时书嚼嚼嚼:“你觉得杜子涵可信吗?”
谢无炽:“看起来智商一般,你可以和他交朋友。”
时书再嚼嚼嚼:“不是,智商一般,让我跟他交朋友,意思是智商高我就交不上了?”
“没有。我在想,你和他交朋友,也许会很快乐。”
时书懒洋洋躺在椅子里,伸直了腿,灯光照在白皙俊秀的下颌,显得少年的脸极为清隽。糖葫芦还剩最后一颗,但他不想吃了。
眼前,谢无炽合上了纸张,影子遮住油灯后,撕扯着开始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