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不会让谢无炽太好过。

太监和卫兵进门后,驿差连忙来接待,几个人便坐在大堂中。

时书看着这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把银两收回袖中,自己在灶屋生火煮饭。

不再赶路,时书回头见谢无炽还戴着行枷,便问:“能不能把这个去掉?”

差役左右对视,知道这番押的不是寻常人,不敢决定,只好去问太监。片刻后,回来说:“去掉,明早出发了再戴上。”

拿钥匙解开,时书围着谢无炽打转儿。谢无炽神色一派如常,囚衣穿得朴素但干净,神色也十分平淡。但时书凑近看才发现他被头发遮住的颈部发红,手腕和脚踝也磨出血。

“第一天就磨出血了?”

时书往灶里塞了把火,掏出药瓶:“谢无炽,别怕,这我也料到了,给你带了药。我烧水你擦身体,先把皮肤清理干净,给你擦。”

锁链碍手碍脚,时书扭头问太监:“手上和脚上的锁链能解开吗?”

坐在门口看他俩的太监摇头。

“好吧。”时书一口锅烧水,另一口锅煮饭,“我帮你。”

谢无炽并不说话,只是跟着时书的话站着。

时书打了一盆热水,准备先给谢无炽擦浑身的汗,但看那太监坐门口并不走开,便问:“你们要看他洗澡吗?这种隐私时刻也不走?”

太监不说话,显然公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