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谢无炽,有时间吗?帮帮忙,帮我读一封信,林养春的字迹太丑了,我难读懂。”
谢无炽接过信件:“你刚才去哪儿了?”
“出去买特产,给他们寄回去了。怎么,有事?”
信封已被拆开,谢无炽倒出纸张后映了灯光,看了一遍,眼皮掠下,指尖随即把纸张放在桌面。
时书:“信上说什么?”
“让你帮忙买药材,还有”
谢无炽闭拢了唇,并不急着说出下半句,反倒看着时书。他身上似有若有若无的酒味,半晌才轻声说:“我胃有点疼了。”
时书:“喝酒喝多了?调理的汤剂还在,我让李福给你熬一碗。”
时书掉头往外跑,被一把牵住手腕。谢无炽的手失去了一些温度,指尖变凉,道:“你给我揉揉。”
时书:“揉揉能有用吗?还是先熬着,我回来给你揉。”
时书出门找到药剂给了李福,重新敲门进房间。没成想热气逼到鼻尖,背后的门咔嚓被关上。刚准备说话,肩膀被压下来的谢无炽抵着。
“???”
“你干什么?”
谢无炽的呼吸一下落到鼻尖,时书十分意外,以为谢无炽疼得站不住:“谢无炽?你还好吗!”
谢无炽:“不是喝酒,前两天你拒绝了我,我很不高兴。”
时书回忆后一下笑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你没被人拒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