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割稻。”

时书站在桌案旁,低头翻他的册卷,一个手没拿稳,散得满地乱飞:“掉地上了,麻烦你自己捡。”

这赵员外,肥胖着肚子低头。

时书说:“回去以后别忘了把好人家女儿接回来,还有你害死的人,也去烧烧香吧。”

赵员外抬头,看到时书一张少年冷漠的脸。

“是是是。”

谢无炽道:“出门后烦请告知下一位,一人一人进来拿案卷。”

“是……”

这人惶恐且蹒跚地走出门去。

下一刻,又是另一位富户进门,战战兢兢地翻看罪集。

这一招厉害,只要缴纳田赋,就能保住性命。

一上午加上下午,书房内人来人往,积压的罪案也越来越薄。日薄西山,太阳光越来越昏暗。段修文走进门来,说:“大人,门外已经没有富户的轿子了。”

谢无炽:“签字画押,都回去收割稻田了?”

段修文面露犹豫:“还有三家人没有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