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挺拔修长,后颈的半截皮肤白皙,整个人散发着充满活力的运动感和健康美。

谢无炽也看向无边无际,尚未收割的稻田。

每一株稻子都是别人大半年的辛勤劳动,仍旧呆在田土里,而头顶闷雷阵阵,暴雨似乎越来越近了。

时书站在田中扶起一株被水泡的稻子,突然大叫了一声,弓着腰跌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什么东西!”

谢无炽大步走近:“怎么了?”

“咬我!有东西咬我!”

谢无炽把他的腿拎起来,脚趾上挂着一只螃蟹,迅速把螃蟹取开后,血珠子迅速分泌。

“怎么是螃蟹啊?”时书叫道。

谢无炽想了会儿,才说:“调皮。”

时书抱着脚:“疼!很疼!调什么皮,这螃蟹夹人巨疼,不信让它夹你一口。”

“过来。”

一旁的水渠潺潺地流淌着,谢无炽牵着他走到水沟旁,清水倒映着月光。时书踩着水洗干净脚上的泥,伤口露出,确实被夹破了皮。

时书一只脚抬着,疼了会儿气笑了:“不是,谁知道田里有螃蟹啊?”

谢无炽:“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