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吗?”
时书:“……”离谱的画面。
谢无炽摇头,撇开了视线。没成想不远处一位青年高大的和尚走来,嘴里喝道:“看什么!把眼睛挪开!”
这和尚僧袍崭新,质量比普通僧人上好,暴烈俊朗的眉目带着醋意。他单手宣示主权似的搂住那少年的肩膀,敌意地看了一眼谢无炽,这就推推搡搡地走了。
“……”时书抬手,扶额:“我永远不会忘记这沉重的一天。”
谢无炽:“怎么了?”
时书:“我又破防了。”
谢无炽:“骚扰你不行,骚扰我也不行?”
“你别搞。”时书说,“我真受不了了,好多男同。”
谢无炽:“这里是东都,大景京城,风气蔚然开放。富贵人家养男宠的很多,可能你见得少。”
“那小少年对你有意思?你长得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