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心性顽强非同寻常。”
时书端着碗喝了一口水想起什么,脸上露出复杂的颜色:“他……厉害。”
“接下来又有你哥忙的了,梁王诞辰世子必定要备厚礼,让这些参议们结合礼制给意见。”
“他忙他的正好。”
时书站起身,洗了碗把切好的烧鹅放桌上,说:“我正好准备找点儿活干。”
裴文卿:“你找活儿?”
时书:“当然了,我有手有脚能干活。”
“你在这世子府没有门路,等你哥回来了和他商量。”
时书跟被蜜蜂蛰了似的:“不不不不不,我自己找!”
“兄弟吵架了?”裴文卿拿着扇子,合拢:“那你只能去医药局,除了林太医也不认识别人。”
“……”
裴文卿陪他坐了一会儿,吹风吹得头晕让时书送回了屋子里。等再回流水庵是下午,时书和谢无炽一直睡在左边的厢房,与堂屋隔门的右厢房则放置杂物,后来买了新床,但一直没有收拾出来。
时书一边将地上灰尘扫干净,杂物也搬开来,被呛得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