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思索阻止的方法。”

谢无炽拿出一只占卜的龟壳,和一些稻草签子,晃了晃不知道在参些什么。

“许寿纯和那群‘新学’党人想阻止而无门路,并且受到屠杀,从此一败涂地,气息俱亡。这就是他为什么郁郁不得志。你读过那么多古诗词,明白大家的志向了?”

他漆黑的眼珠直视时书,时书被他一看,缓慢地转过视线:“明白了。”

时书往木板上一躺:“明明变法有好处,为什么不让变呢?”

“权力的整体有限,如果变法有功这群新贵会取代尸位素餐的人,你说那些人急不急?朝堂斗争,没人看是非,是看功利。”

“原来如此。”时书抬手对上太阳,雪白阳光透过指缝落到脸上。

马车沿着崎岖的山路渐行渐远。

时书:“你找到了账本,还联络这些人,是不是就想把某些人拉下来?”

谢无炽龟壳里的铜钱落到木板,他低头仔细审视:“初九潜龙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