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的特色。而她的稿子在尊重事实的前提下融入独有特色,更能触动人心。

沈一冉安慰道:“放心吧,其实我们几个站都对彼此发表的通讯稿研究过,对方的写稿特色都门儿清。宇川站的通讯报道员我熟,没问题的。”

“那我就放心了。”

“希望这事儿赶紧消停吧,我真怕江叔、邵姨又被气出个好歹来。说起来,叔的腿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我爸已经出院了。”江姒说起这个就无奈,“这老头倔得很,自己还偷偷拆了石膏打算跑学校去监督学生学习,好在被我妈死活给拦下来了。”

“还是我邵姨威武!就该好好治治我江叔!总这么不爱惜自个儿身体,瞧给他惯的!”

沈一冉正说得起劲,冷不丁瞧见江姒躲躲闪闪,似将脑袋埋得越发低了些。她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江姒苦着一张脸指了指沈一冉斜后方的某个位置:“我看到戎哥了。”刚得罪了他,她这会儿只想躲着他。

不过,周从戎对面的那人,她怎么越看越像是……被她爽约了的纪研博?

还有那个埋头写写画画了一阵就可怜兮兮地盯着面前的冰激凌流口水的小娃,不是罗芳的儿子果果又是谁?

江姒觉得,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亏她先前还怀疑纪研博真的想要明目张胆地撬周从戎的墙脚了。

这年头谁撬人墙脚还会约见对方,且还带着个五岁的小外甥?

不不不,不至于。

只不过为什么,她总觉得两个大男人带着个娃的画面竟异常诡异呢?

此刻,被江姒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不下十次的周从戎那一桌,气氛却是有点儿剑拔弩张。

“听说你不打算喊江姒嫂子,反倒希望我喊她弟妹?”

这质问的话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含蓄,纪研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是万万没料到江姒竟然将他插科打诨的玩笑话都跟周从戎说了。

他抱着一丝希冀,觍着脸问道:“戎哥,你觉得……我这个提议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周从戎的皮笑肉不笑:“你让果果告诉你,可不可以。”

眼馋冰激凌许久却总被纪研博压榨着画画的果果当即义正词严:“当然不可以!表舅你是不是傻啊,怎么能连称呼都搞错呢!”

“你小子皮痒了是吧!还没画完就在那边叨逼叨,冰激凌没收了。”被自个儿小外甥闹了个脸红,纪研博撂下狠话,飞快地夺过了果果的冰激凌杯用勺子舀了好几口。见他都快哭出来了,忙又给他一颗甜枣,“舅舅再去给你拿点儿甜品。”

他站起身迈开大长腿直接遁了。

然而,在甜品区用夹子取完小蛋糕,他下意识伸手探入兜内掏手机打算瞧瞧时间,却倏地发现裤兜内竟有一张凭空出现的字条。

字条上的印刷字体,令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