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他常出去跟人打架,偶尔动的手重了,脖子都险些断过几回。

后来他爹娘担心,便逼着他学了愈伤的法术。

但见裴寻今满心挂念他,他只觉心满意足,便盘腿坐在了地上,十分坦然。

“我也不会,幸好你带了药。”随即,又眉一拧,“寻今,伤口好疼。”

眼眶竟泛了红。

裴寻今蹲在他身边,将那药涂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