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焦急。

他惯于等待,等不来的回应成了最好的磨刀石,磨平了脾性里的尖锐。

因此,当洞外传来那熟悉的轻唤时,他甚而有几分讶异

讶异于裴寻今还会回来。

他不安地摆动了两下鱼尾,甚至沉入水中,只露出一双眼睛。

随后,他盯着面前游动的小鱼,问:“我该出去吗?”

那尾小鱼惬意地游动,吹出一串泡泡。

“我好像找到了一个同类。”他自言自语着,“可她万一骗了我,或是也想赶走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