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滴下来并没有手心那么疼。

伟航确实藏了秘密,但他动摇了。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的成绩是不是故意的。”

韦航伸着舌头,无法回答,肯定是瞒不住了,只能艰难的点点头。

“你对我玩双奴有意见?”

意见应该是谈不上,但是不愿意确实肯定的,伟航接着点头。

一滴滴的蜡油,只在伟航的舌头上留下了烧灼感,并没有刺痛。

“咽了。”萧司熄灭蜡烛,命令,伟航喉咙耸动混着自己的口水咽了下去。

吃蜡液对于主人玩双奴来说,不值一提。伟航等着主人的惩罚。

“你如果要是觉得委屈的话是可以离开,随时,我说话算数。”萧司今天就是要抻一抻伟航的神经,让他知道他对于自己来说,只是可有可无。

萧司抬腿,离开了不安的伟航跟前。

“贱狗不委屈,贱狗不走。”伟航说话有点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