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当烛台。
萧司手附上伟航脸的时候,伟航觉得先生的手为什么这么好闻?要是能闻个痛快就好了,伟航发现自己真是条不折不扣的贱狗。
萧司手离开,伟航的嘴马上哆哆嗦嗦用牙齿用力,嘴唇也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蜡油直接滴到自己脸上。
萧司把躺在脚下伟航的奶罩拉高,漏出奶子。
“一点没大,看来你还是不用功啊。”说着用手掌在伟航奶子上涂了一层保护“水”。
它可以让痛感更加的明显,但又让皮肤不至于烫伤。
伟航奶子没有过的这种抚摸的触感,还是萧司的手掌,伟航瞬间身体软下来。心想:“随便玩吧,死在先生手里也行。”
涂好后,萧司一如将往的开始“坏心眼”。
在伟航两个奶子上开始胡乱掐起来。
时而掐奶头,时而掐旁边的嫩肉。时而把奶头拉高到极限,然后上下快速甩动。“骚狗,奶子太小,真是个废物狗啊。”
好像伟航的奶子是橡皮玩具一样。
伟航一边忍痛,一边自责,为什么自己不是母狗,要是母狗就能有奶子让主人玩舒服了。
伟航手就近在脖子的地方却不敢遮挡,只能张开双臂迎接主人的虐玩,嘴里含着蜡烛也不敢动头,只能忍耐着,直到先生玩够为止。发出哼唧的声音。
“喜欢吗?贱狗?”萧司拿走蜡烛。蜡烛尾端沾了伟航的口水,萧司涂抹到伟航发烫的脸颊。
“喜欢,贱狗喜欢被主人掐奶子。求主人掐烂骚狗的奶子。主人不要嫌弃贱狗,贱狗以后努力长奶子给您玩。”
伟航疼的倒吸凉气,嘴里却说着骚话,不自觉看到萧司裆部鸡巴跳了两下。
“好啊,今天用你的奶子算一算这两周的总账。你也好好认清一下自己的位置。”
萧司毫不顾忌伟航看自己的裆部,平时禁欲的班长像条贱狗馋的发骚流口水也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