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2)

他顺势停下来,一只手掐住她的脚踝,稍作整顿,另一只手掐上了她巍巍颤颤的阴蒂。

“阴蒂的性高潮快感是阴道的十倍不止。”

他用半月牙型修剪齐整的指甲刮擦阴蒂皮,搓来捏去地把玩一阵,“昨晚高潮得很快,这次呢。”

银荔发了一身虚汗,屁股不受控制地间或颤动,愣愣地看着他,像个出厂设置没调试好的木头人。

她大概是想拒绝,但又爽得不能停止。

女人在床上总是更容易基于更高的性道德产生性羞耻。

他这般想着,用牙齿咬住她的阴蒂,含在齿间拉扯舔咬,不消片刻,这刻红豆被他叼红了一圈。女人的下体比男人的娇得多,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想,力道稍一错落,能把皮也搓破。

路停峥发现了这个姿势的限制,他嘴在忙,无法说话,丧失了挑逗的机会。

“我好难受……”

她两条腿都蹬上他的肩,很想把他踹开,但又踹不动,无能为力地抬起臀,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轻拢慢捻抹复挑,水声满溢洛阳城。

从她逼口流的水打湿他的下颚,黏腻拉丝。

路停峥拱起身子埋首在她腿间,如有第三人侧视旁观,只能看到女人挺起的乳尖和腰似琴弦的弧度,立起的大腿挡住了男人的脸,只有一双修长的手圈着大腿,浴袍敞开情色弥漫的领域,水声渍渍,甚至会被误以为是魅惑的男妓与有特殊癖好的女客。

他不疾不徐,轻重交替,吃人下体也游刃有余得像在行什么高雅之事,让一朵花从稚嫩的苍白,为他绽放到成熟的艳红。

力道并不重,甚至是故意吊着她的性快感,迟迟不到临门一脚。只是在不经意间指尖划着她的皮肤悄悄转向,转至脊椎骨上。

不动声色地捏住了最稚嫩的尾部翅骨和白羽。

“我受不了了,”银荔踩着他的肩头拉长腿,想从他嘴里逃出来,机械掌压着她的后背不许动,让她的下体悬在他面前,“不舒服,不要了!”

“怎么不舒服?”路停峥打量眼前的鲜艳的肉穴,有一些肿了,干净而漂亮,他预备驯养的领地,“我口活不好?”

“我不知道,我不行了,我不舒服。”她慌不择词,表情浮现出恐慌。

那种恐慌像是窥见了性会怎样破开一个人最深处的地方,又怎样亲密或佯装亲密地结合。

路停峥根据自己丰富的情事和趋近为零的口交经验判断她的状态,决定视之为害怕性高潮和性高潮前置的悬空阶段。

“口是心非。”

他和风细雨地捏着她的翅膀根,兽类或有外肢的种族敏感的部位,舌尖重新挤进她的腿间,如愿以偿地抵着她甬道里浅浅的高潮点摩擦勾舔。

“不要,”她双手晃动,脚后跟用力踩他的肩膀,“不要,我想尿尿,我想尿尿!”

尿是女性高潮的羞耻说法,初萌性潮的女人总分不清这些快感的区别。

路停峥置若罔闻,依然保持节奏攻略她连连颤抖的嘴。濒临高潮的通道把他的舌头锁在里面,锁得隐隐发痛。

他一只手摸翅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半指陷进了下方的菊穴,千褶万皱蠕动吻他的手指。

肛门里,他恶意用修剪完美的指甲刮擦她的内壁。

她无法抑制地抽泣一声,下体自发地向前移送,阴道口喷出雨一样的水液。

路停峥早有预见地用舌头挡住,把雨挡在舌头背后,嘴巴含住她的阴唇,不知延缓地嗦吸她爆发的逼水。

假使他有经验,应当在前一刻予以克制,缓慢平复她的高潮快感,可惜的是,他想以性事作为训诫的鞭尺,在她始料未及之地惩罚她。

最终被始料未及地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