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他埋在她下身的头,悠悠地喘,抬起脚掌压在他的胸上,慢慢找准位置,脚趾扣弄他被衬衫保护着的乳头。他的乳头意外的粉,不像她的红褐。
郎定河乳头一痒,麻了一瞬,更凶狠地吸她的阴蒂,抽插她的阴道,报复她的戏弄。
她的穴久经人事,已经不再稚嫩,艳红成熟,尤其被他规训,随着性欲阈值拔高,他更容易让她高潮。
她在高潮前总会下意识地搂紧他的头,自己把下体往他嘴里送,想绞死他舌头的紧致力度。
郎定河舔干净这些穴水,她的脚掌把他规整的衬衫揉皱了,脚趾还有意无意踩他的胸乳。他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皮带扣甩到地毯上钝钝一声。他把健硕的胸乳往她脚上送,像用他的乳头操她的脚趾。
他想用一切办法操遍她全身所有角落,每一个地方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军队制服和她的机甲维修服凌乱地堆积在桌脚,沾上另外一些不明水渍。
他顶着龟头冒出汩汩清液的鸡巴,在她高潮余韵中,把她压在桌上,抬高屁股狠狠插入。
“啊……太大了……”
抽搐的穴肉被大铁棍强行顶开,她喘叫出声,忽然被他按着后背抱了起来,变成串在大肉棒上的鱼肉。
太大了。他强行撑大了她的下体,穴肉裹得薄如蝉翼,突突地在她下体跳动。
他抬着她的屁股,她自觉用手圈住他的肩膀,搂住他肌肉线条勃发的后背,脸埋在他颈肩,不自觉地咬他肩膀的血肉,两只乳房压在他的胸乳上,随着上下跳动,乳头有时还能擦过乳头。乳头狠狠地互相挤压,像来回亲吻,也像互相操弄。
他故意用自己的乳头去顶她的,连乳头也操得她颤抖不已。
站立操弄的动作使得她屁股被操的深度由重力和他决定,她被串在肉棒上,身体重心只在身体结合的点上,无助地被他上下操动,操得一耸一耸。
他是喜欢操深的,越深越好。最高把她抬到龟头边缘,一下松手,就几乎捅穿她的阴道,坐到他鸡巴末端,连囊袋也想塞进去。
她的大腿无力地夹着他劲瘦的腰身,被操得脚背绷紧,脚趾张开又颓下。
每一次他都饱胀地盘踞在她下体里,可怕地填满了她。
他顶着她的宫口,用龟头磋磨那道紧闭的缝隙。那条缝像花骨朵含苞待放,不肯打开。
银荔被他磨得难受,身体最深的地方被打开过,但每次这个过程都是灭顶的感觉,“你好坏……”
郎定河吮吸她颈部的皮肤,舔走细密的汗,“打开它,我才能进去。”
她被操得一喘一喘地耍无赖:“你、自己……打开,别问我!”
磨了一阵,没能闯入这道城门,他抱着她继续上下大幅度操弄,几乎把她操哭,才抱着她一边操,一边往沙发走。
走动间的摩擦又把她操红了眼。这根鸡巴像要操到她喉咙,让她不能呼吸。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沙发漆黑的皮质上她白得发光,鸡巴埋在她身体里,硬生生让她旋身趴在沙发上。
皮质的沙发有一种乘在波浪上起伏的柔软,关节在动作中下陷,带来一些不可预测。
她终于还是哭了出来,床上一贯寡言少语的人骂道:“你混蛋!”
他心情很好地抬起她的屁股,双膝跪在皮质沙发上,撞沉敌方军舰般撞击她的胯骨,他的阴毛深深浅浅地刮痒她的阴户。
水液糊满了性器结合的毛发,一串一串落在沙发上。
后入也能入很深,并且深度是由他独控的,每次他撞开宫口的姿势几乎都是后入,还有几次是女上位,她反抗意愿强烈。
银荔被他顶得往前爬,又被他的大掌压着胯骨往后扣,被迫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