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的阴道。”

“……”

操这个字眼她听过的,但她不理解。

“……我会坐坏你的脸的。”

毕竟脸本来就不是拿来坐的!

“不会的。”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到底什么会坏,她还没有预见呢。

注射的抑制剂使他富有余力调戏伴侣,自然逸出的信息素涌向她,他只能勉强在其中闻到夹杂着她的味道,迫切地渴求更多,更深。

郎定河脱掉自己的家居服,露出精壮的身体,没有衣物修饰的肌肉不再委婉,贲张出骇人的力量。他躺在她的床上,敞开怀抱,“来吧。”

“哇。”

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男人的裸体,他的身体也很多疤痕,银荔很有兴趣地趴上去,拍拍他肌肉深刻的大腿和腹肌,又摸摸他好大的胸肌,乳头还粉粉的。

青筋环绕在他小臂,他托着她的屁股,任她一点一点往前来。

“真的要坐吗?”

银荔很担心把他鼻梁骨给坐断了。

他躺着,鼻梁骨高耸得像微缩的一座雪山,“别怕。”

于是雪山迎来了第一场雪崩。

银荔正对着他,离床头还有半身距离,两膝分开跪在他脑袋两侧,很紧张地缓慢下放屁股,看不见他的阴茎笔直指向她。

郎定河躺在她身下,看着她的阴道慢慢降落,他用手指拨开阴毛,一线隐秘藏起的肉穴越来越近,他熟悉的气味也越来越近。

兽类交配时总会识别交配对象的气息,是否曾被自身之外的人占据。她的阴唇闭合得紧紧,娇嫩的,无辜的,引人摧残的。

她不敢坐,颤抖着僵在他的鼻息上,下体痒痒的,怕坐坏他。

郎定河双手掐着她的两瓣臀,将臀缝间的阴唇掐开,凶狠地送到自己嘴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