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1 / 2)

比起提防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银荔更担心自己是不是错用了药。她在床上一下子脱掉内裤和家居服裤子,柔软又疤痕斑驳的身体在灯光下像剥壳的蚌肉。

温文尔喉结紧了紧,干涸地说:“你先擦给我看看,之前是怎么擦的。”

外阴还是有点红肿,双腿分开,还能看见里面的殷红。指尖卷了一截雪白的膏体,朝分开的腿间抹去,仔仔细细抹在阴唇上,转眼变成抽出阴茎时吐精液的时候……

“这个要抹到里面。”

温文尔的声音低沉下去,情色的喑哑,她已经熟悉过了。

“可是抹进去好奇怪。”她食指沿着穴口伸进去半个手指头,又退了出来,异物感太强了,不舒服。

“我帮你。”

“你不觉得脏吗?”明明更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她还要问一句。

温文尔不答,两指转出一朵雪白的膏体,顺着她敞开的腿撩了进去。

温文尔的手指比她长,摸得也比她深。凉凉的膏体先照顾了她浅浅的高潮点,再缓缓向内铺开。他的手指像粉刷匠,带着涂料一点一点刮过她的内壁。

她想夹住他的手掌,又被他的手按住大腿内侧。

比体温冰凉的外敷半凝固状的药膏,冷冷地攀在里面,像凝固的精液,体温还没传导热度,她哆嗦一下。

不到半路,涂料用完了。深处冒出一些水液,直勾勾地清理内壁上攀附的液体。

穴口流出一些混合的白浊。不是他的,是药膏溶解了。

温文尔盯着这一点水渍,又抹多了两朵药膏,深深地推进去,快到宫口。

他替她上药,比她自己上药耐心多了,她随手一擦草草了事,哪像他,抠着她的穴肉揉开成片的药膏。

手挡住眼睛,她小口小口地喘气,喘得他硬得更快了。

在阴道口圜了一圈,他开始摸她的外阴。指尖夹着药膏捻过肥软的阴唇,搓过挺立的阴蒂,她屁股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圈泛着白光的水渍。

温文尔四指并拢轻拍她的逼,连带着打到她的菊穴,“好了。”

又是这种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感觉。

银荔捂着红脸踹他,“你走开!”

如此重复几轮,她恢复了能跑能跳不酸不痛的身体。

只是不知道怎么被温文尔亲着亲着又拐上床去了。

温文尔咬着她的下唇,手掌从裙子下摸索她的下体,“嗯?”

又来?

“你的洁癖呢?”银荔很崩溃,这位少爷能不能恢复没事绝不动一根手指的习惯!她不想几天走不了路!

他的洁癖倒是还在,极度双标地分成了床上床下两个模式,不干这事儿的时候人模狗样嫌七嫌八,沾上这事儿就变着花样摸她,一点也不嫌脏。

“我是男人。”

开了荤之后破戒就容易多了,他不要脸地承认了自己回避了许久的本性。

“我是腿痛!”认真地推他,揍他肩膀。

温文尔瞧着不壮,肌肉是结实地覆盖着,男生一具骨架硬邦邦的,拍得她手疼。

“涂药做吧。”

什么涂药做。

她稀里糊涂就被他推倒了。

单薄的身体,小小的乳房,一只大手能拢住两个。

他没用手,用的是嘴。叼着她柔软的乳肉吸吮微不可见的乳孔,大口大口吞吃。

温文尔坐在大床边缘,双手却捧住她的屁股,十指掰开弹软的臀肉,捧着她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屁股下面吃着他裹满一根药膏的肉棒,跨坐在他身上颠来倒去。

她的双臂无力地缠在他肩上,像一株随波逐流的浮萍,随着他的浪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