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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尔垂眼看她的脚趾,这可能是她身体为数不多值得观赏的部位,微微用力时脚背绷起的筋细瘦修长。
他硬了。在亚特兰白色的校服裤上,胯部鼓起一包不容忽视的勃起。他没有理会。
他作恶的手拐了个弯,勾着她的内裤边缘,一使力,把它褪了下来。
水多得内裤和臀部分离的时候,发出一汪兜不住的啵唧的声音。
蹬他的脚受惊地缩回去,被他迅速抓住脚踝,压着一条腿曲出内裤的轨迹,弹性极力拉扯着的内裤便自然掉落在另一条腿的脚踝上。
“勾着,不许放下。”
裙下阴户大敞,这下什么都挡不住了,还有一只脚勉强勾着内裤不让它掉下去,一副可怜惨状。
他这么心狠的人,是不会可怜她的。倾身挤进两腿之间,拉开她的大腿,夹在一起的两瓣阴唇受力勉勉强强地分开,怯怯请他观赏。
他光是这么看着……她的脸烧起来,拼命夹紧阴部压抑下半身想尿尿的冲动。
温文尔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说不上什么感觉,好像还冷静地压抑着,手指已经不容置喙地插进去。
没来得及仔细抚摸裸露在外的阴唇和阴蒂,潭潭吐水的穴口就勾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