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野兽,从此占地为王,千里江平海阔。殊不知野兽的绞杀近在咫尺,包围越缩越紧,悄悄地,阴暗地,冷冷地,随时准备一击必杀
银雀拽过他的袖子蹭干眼泪,“不行,我不要跟你交配,你的东西又丑又吓人!”
“姐姐……”他僵在原地,没想到这个理由被拒,“可是我的性器就长这样。”
“我不管你。”她顺便把鼻涕也擤了,“交配而已,多大个事儿?一年到头见不到两次面的人多了去了。”
“你不想生蛇崽吗?”他软磨硬泡地拱她,还抬胯顶她,“兽族一生只有两件事,一是生存,二是交配。我的基因很强大,生出来的蛇崽也会很好,和我交配吧,姐姐……”
蛇崽?
带半边翅膀的蛇崽?
银雀打了个哆嗦,推他推得更坚决了。
他硬是挤进她腿间磨她,实在是兽类的习性才能有如此粗蛮的动作。
银雀恼怒地拍他胯下涨起来还在顶她的东西,谁知那玩意儿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越拍越硬越涨。
伏野寻得寸进尺地握着她抗拒的手,硬是塞进他解开的裤绳里,带着她细瘦的手指不情不愿地撸动他挡在裤子里面怒涨的性器。
他倒不讲手法,一味胡来,又恶意地在她耳边深深浅浅地喘气,像吸气吸不上来,偏头叼住她雪白的耳垂肉。
银雀被他喘得眼睛都红了,手里的东西倒刺还乖顺地收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散开来。
他还要一边咬她耳朵,一边闷闷地喊,“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