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飞快的捂住他的嘴,单手横劈他的脖子,将他打晕,并麻利的将他的外衣直接套在自己身上,将帽沿压得低低的。这一切被一辆马车挡着,所以没人发现她。
她把小马夫撇在路边的枯草堆中,这样不至于让他在下雪的露天冻死。她自以为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她在上马的同时,已经有人将小马夫又运到了车上。她使着别脚的骑术,赶着那匹马,还好,马儿很听话,答答答的跑了起来,倒让她省心了不少。
月子还未坐满,坐在马背上,不禁觉得下面有些疼痛,她皱着眉,忍受着这一切。
外面的夜很静,一轮满月将夜空照亮,繁星点点,但路途却是死寂。夜,很黑,很冷。因为是冬天,所以没有蝉鸣鸟叫,也没有灌木草本那象征生命的绿。偶有北风呜呜的呼声,像冤魂痛哭,不禁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娘娘,外面风大,还是让小童赶车,您进来坐吧!”
身后的车内响起了鬼医的声音,令她大吃一惊。他知道一切?为什么当时不揭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