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手肘,他手里的啤酒晃到许随身上。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胸口处湿哒哒的,气泡在蒸发,周京泽看她的眼神发生变化,室内气温温度升高。
他欺身吻了上去,将人压在沙发上。
黑色裤子压着白色的裙摆,在喘息声中透着一抹禁色。许随尝到了他喂过来的啤酒,凉凉的,津液相吞,好像有眩晕的感觉。
双腿交缠,绷紧,照进来的阳光很烈,“吧嗒”一声,啤酒罐掉在地上,剩余半罐啤酒倒在地上,发出“嗞嗞”的声音,随即慢慢融化。
当初的甜言密语彷佛就在耳边,许随看着截图在想,他是什么意思,到现在也没把签名改掉。
这一点也不像是周京泽作风,毕竟他不是一个长情的人。
这些年来,许随参加工作后学到的一点是,想不通的事就绕过去,她想了一会儿,找不到答案,应该就是周京泽就是单纯得懒得改了。
许随最后也没再回李漾,竟沉沉地睡着了。
周五,许随起得有点晚,叼着一袋面包,拿了盒牛奶就匆匆去上班了。医院照常人满为患。
许随坐在办公室跑了一上午,忙得腰酸背痛,刚歇下喝了一口水,副主任就拿着一叠文件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