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孟同不再挣扎,只是时不时发出几声承受不住的呻吟,身上的Alpha无休无止掠夺侵占,滚烫灼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皮肤上,带来微小的颤栗,徐见山用那双晦暗的眸子将他牢牢禁锢在床上承受疼爱,他俯下身,用舌头再度舔着beta已经被咬的满是斑驳痕迹的胸口。
被咬肿了的乳头上的咬痕又被舌尖轻轻舔舐蹭弄,孟同眼角流下一滴眼泪,微张的唇里发出两声闷哼,他垂眸,对上了徐见山的眼睛,那双一如既往漂亮的眼睛里充满占有的疯狂,孟同被他圈抱着从床上坐起来,插在穴里的阴茎随着身体动作慢慢转换角度碾压着beta的敏感点,被肏熟了的媚肉仍旧紧紧吮吸着滚烫坚硬的肉刃,孟同在他怀里哆嗦着,粗长的鸡巴直挺挺插在甬道,让他有种身体要被捅穿肏坏的错觉,他摇晃着脑袋,双手抵着Alpha紧实的胸口,试图往后退将肉棒抽出去,可徐见山箍在他腰间的手用力一按,那根性器便又和生殖腔口严丝合缝,牢牢卡住毫无松口的可能,孟同越是在这种时候挣扎反抗,宫腔越是紧紧收缩咬合,将Alpha的性器绞住不放。
“不要了好不好,我不要了呜,你抽出去,你抽出去啊……”beta慌乱又无助的低头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在臀缝间进出的模样,还有那被肏红肿的穴肉被捣弄烂熟的淫靡画面,小腹被鸡巴一下下顶撞出形状,徐见山装作没看见他求饶的可怜模样,他用两根手指将beta再度硬起来的阴茎圈住上下摩挲,慢慢挺腰顶撞着,麦色臀肉被Alpha大腿肌肉拍打着,肥软的两瓣在半空中晃动掀起肉浪。
汹涌的快感将在情事上分外青涩的beta搅弄得毫无还手余力,他像是被高高抛到半空,而后又重重摔下来将男人的鸡巴整根吞吃下去,穴道里被刺激出的淫液混杂着黏腻的精液,加上猛烈的抽插,时不时发出丝毫不比拍打声逊色的水声。
“小同哥,你听,你下面的骚穴里流了多少水啊?嗯?”徐见山把他牢牢压在怀里,高挺鼻梁蹭着beta的鼻尖,追着他想要闪躲的嘴唇,哑声诱哄,“我好难受小同哥,让我亲亲你,求你了,小同哥的嘴好甜,把舌头伸出来。”
孟同无比怨恨到现在还会对Alpha心软的自己,明明知道徐见山有可能是故意骗他的,可他看着Alpha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压抑,皱眉哀求便放弃了抵抗,他在徐见山的声音里哆嗦着慢慢张开嘴,嫩红的舌尖伸出来,湿漉漉的沾着津液,Alpha微微侧头含住,不断深入吮吸,一手紧紧揉捏着孟同饱满的臀肉,面团一样随意揉搓,臀瓣被肆意往两边掰,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的小穴瑟缩着,一根粗硬,布满青筋的鸡巴表面都是湿淋淋的交合的水液,跳动着进进出出。
Alpha的易感期一般要持续一个星期左右。临近中午,孟同已经被肏弄得脱力,他被Alpha临近抱着站在门口,压在墙上,抱在怀里,双腿腾空,Alpha的力气大的惊人,就像他现在可怕的欲望,只有孟同两条腿在半空中晃动,他上身被徐见山压住,手臂无力的搭在对方肩膀上,偶尔露出的皮肤上都是斑驳的牙印和吻痕,整个房间里透着糜烂,腥膻的气息。
“停下……你停下好不好……Evan,求求你,我会被弄坏的哈啊……唔……”beta声音沙哑,像在沙漠里沙子里滚过几遍,他抓着Alpha的手臂拍打。
此刻的Alpha正是易感期最敏感的时期,他眨眨眼看着怀里皱眉哀求的beta,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一般,缓缓凑上去温柔蹭了蹭孟同的脸,插在甬道里的性器停在那里,他托着beta的屁股,慢慢把人抱着去了沙发上坐下。
就着交合的姿势,拿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喝了两口,孟同看他的眼神透着渴望,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