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继续哭道:“前年我父亲突发疾病去世后,母亲也重病住院,一个月之后我回家发现大伯他们抢占了我和母亲的房子……”
刚刚从大城市医院检查回来的两母女无处可去,只好借住在姥姥家,但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
可无论木木和母亲怎么跟那帮亲戚好言相劝,亲戚们就是不肯搬出去,口口声声称房子是他们的。
在木木大闹一通之后,又改口说房子也有他们的一份,为了防止让木木和母亲私吞,暂时‘借住’几天。
木木的母亲被他们的强盗行径气得几天下不来床,刚刚有好转的病眼看又要不行。
……
冷清清诧异不已:“还有这种事?你没报警?”
“事情刚刚发生就报警了……但是,我们住的房子是爷爷奶奶给爸爸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去世之后,大伯他们就一股脑儿地都来欺负我们,说我们是外人,房子有他们的一份……”
木木越说越伤心,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陌生人,但还是像见了亲人一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出来之后,感觉心里好受多了。
不需要对方的安慰,只要对方站在这里就好。
这种由内而外的放松和全然的信任,木木只有面对母亲的时候,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