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一个单纯不想应付这家人的为难。
另一个,偏要为难。
大姑气冲冲地将李强叫了过来:“强子,你过来!大姑有话问你!”
她治不了城里的媳妇,李强总能治得了她!
在这里,男人就是天。
“畜生东西,还敢啄我。”
李强蹲在院子角落的下水口前,手里拎着一只被割了脖子的死鸡,另一只手则端着口大瓷碗,接鸡脖子里流出来的鸡血,接了整整一碗。
这只鸡难捉又难杀,甚至啄伤了李强的手臂。
所以,李强一刀划下去,差点割断了它的脖子。
鸡已经死了,两点眼珠泛死灰般的白,鸡头位置与鸡脖只连着一层薄薄的皮,轻轻一拽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