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但心气还是在的,心底难免厌恶这经纪人不会做事,哪里比得上严桦半点。

付总那细咪咪的小眼睛,望了过来,打量着漂亮的女演员。

唐小曼强忍住作呕的欲望,举起一杯酒,“付总,我敬您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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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起床!哪家的媳妇这么晚还在赖床的,也不嫌丢脸!!”

脆弱的门板被拍得簌簌作响。

冷清清带着耳塞,翻了个身,睡得十分安详。

因为凌晨赶飞机太困,其余嘉宾离开后,冷清清便想先休息一会儿。

房间是堂屋边上的侧屋,有单独的门,并且可以关上。

其余门都坏掉了,连修都没修过。

房间不大,只放了张仅供单人睡的小床,床垫子还是干芦苇,人躺上去簌簌作响。

地面铺的是红砖,凹凸不平,靠近门口的地面脏脏的,像是积了一层厚厚的油垢。

冷清清将自己从家中带来的四件套换上,终于顺眼了点。

然后她裹着风衣很快睡着了。

里面的人睡得沉,外面的人可气坏了。

农妇叫张爱花,是村子本地人,在这片生活了五十多年。

张爱花在村里比较泼,是有名的‘刺头’。前几年因为地边一棵树跟别人起了争执,当场脱了衣服,跟男人似的光着膀子在地上打起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