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和不舍的情绪,虽然之后仍然有可以和他对话的孩子,但随着时间的流长,渐渐地变得一代只有一个能和他对话的孩子,再到后来,甚至两三代都出不了一个能和他对话的孩子。
这让他变得越来越孤寂。
他是草木,他无法离开这片他扎根的土地,而他的情绪,也无人感知。
在没有人能和他对话的时候,他只能游离于这个世间之外。
只有迁徙的途中在他身上短作停留的候鸟、在山中觅食柔软而又警惕的野兔,又或是那些活泼的人类孩子,能让他感受到片刻的欢愉,时间的流逝才能更快一些。
到了这一代,好不容易能有一个和他对话的孩子出现,他便格外地珍惜,也格外地高兴。
最让他意外的,是这孩子与他的相性十分吻合,他甚至能短暂地依附在他身上行动,感受这个他心心念念的人间现世。
正因为能如此,他并没有产生将其肉身据为己有的想法,而是更加尊重这个连起名都与他相近的孩子“椿绚”。
但这孩子从小便将侍奉于他作为他的人生信条,按照着他所以为的神明会喜欢的稳重形象,不怎么爱说话,也不会有什么天马行空的想法,他只会遵循着他的一切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