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爱上了她,怎么办?那个能做决定的我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么?”
那个人微摇了摇头,不知是表示那个真宙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还是没想到厌恶爱世的真宙竟然也会爱上爱世。
“那你们要怎么处置我?是让我在这里等?还是继续在那些世界里飘荡,好让那些“我”的灵魂变得完整?”真宙对这个人已经有吊儿郎当且不在乎一切的态度了。
“你该往前走了,之后不记得了对你并不是什么坏事,你也不一定会再走到这一步。”这个人对这道残缺的半魂也不欲再多说,只是催促他往前走。
似乎有他再不走,就要对他使用强制的手段了。
“喔,听着像是我能再来一遍,你说该不会,那些不爱爱世的真宙,其实都是我吧。”
“是了是了,没有那些恶劣的真宙,又怎么能够彰显得出月郎对爱世的好呢。”真宙还貌似轻松地分析道。
但就连那个人都知道,眼前的真宙越是这般轻松,就越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凭什么?凭什么。
难道他失去的还不够多么?
他失去了原属于他的能够容纳他灵魂的肉身,失去了独立而只能依附于他人的存在方式,失去了他好不容易才能够靠近的爱世。
现在告诉他,他是残缺的被抛弃的一部分,他其实连爱爱世的资格都没有,还告诉他,一旦他爱了,就会被他们收回这一资格再重新归正。
他们,当他是什么?凭什么?
于是真宙不顾阻拦,转身往下就冲进了河川里,在河水中挣扎着妄图横跨到对岸爱世那里。
即便身后的人告诉他,他要是强行横跨,会遭到最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