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哪个不是他做的事。不过他还真是手眼通天,背地里涉黑涉毒,表面永远是光鲜漂亮的企业家。这些年多少人举报他,还不是去警局喝杯茶又出来。”
魏梁沉默,半晌,沈嘉又喃喃道:“人变得可真快。有时候我做梦,还梦见从前他站在学校主席台上,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的样子。”
警察搜查靠近,没什么异样,随即与魏梁擦肩而过。
服务生端着托盘与警察错身,不小心碰到魏梁的杯子,杯里的酒晃了晃,魏梁伸手去扶时,沈嘉的手机响起来,是肖喻的电话,催她早些回家。
魏梁托腮跟她对视,看见沈嘉不悦的神色。很快沈嘉挂了电话,无奈地撇撇嘴角:“算了,拗不过他。”
“最近这么危险,你还来夜餐厅,肖喻肯定担心你。”魏梁轻轻笑,表示理解,“快回去吧,我喝完这杯也回家了。”
沈嘉看看她杯子里的酒:“没多少了,我等你一起。”
“不用了,我还想再坐一会儿。”魏梁说,“你先走吧。”
沈嘉起身离开时,恰逢姚渊的包厢也打开,光裸肉体摇晃一抹残影,有笑声和喘息混在震颤的背景音里。
魏梁收回视线,垂眸慢慢喝一口酒,辛辣酒液里似乎掺杂些香气,她想着什么,没有留意。
两分钟后,魏梁无声握紧杯柄。
那杯酒里有药。
0014 我需要高潮
心跳越来越快,好似密集的鼓点,不受控制的热意顺着脊椎一路攀爬向上。
下体燥热而迫切,魏梁自知那绝不是正常的酒后反应,混乱中冷静回想,大概率是服务员和警察在她桌边错身,她的酒杯被撞得摇晃的那一瞬就被人下了药。
是谁做的?是服务员还是那个所谓的警察?魏梁毫无思路,但可以确定,下药的人此刻一定还在这家夜餐厅里。在某个角落,耐心等待她的发作和失控。
沈嘉已经走了。
魏梁吃力看向窗外,信息城夜幕早已降临。纸醉金迷的娱乐场,四下全是陌生面孔,没人能帮助她,现在这境况,她也不敢轻易信任什么人。
唯一能做的是强装无事拖延时间,但也不是长久之计。科技发达之下人权熹微,催情药物往往可以夺命,服下后迅速激发剧烈的生理反应,如果服药者没在药物时限内获得足够的高潮,便会面临严重的心脏损伤甚至衰竭。
那绝不仅仅是难耐和失态的事。
魏梁别无选择,情急之下试着喊姚渊的名字,可是包厢太远,他不会听到。大概他正忙着,就算听到,也没精力理会她的声音。
可是药物浓度在体内持续升高,她的状态越来越差。腿间热流汩汩涌出,她实在忍不住,轻轻扭腰摩擦,却不敢太明显,张口喘息着,最后一丝希望,她给魏南风传输信号。
“魏南风……你听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