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何时何地都能睡得踏实;另一方面,兰切坐在他旁边,他不想动。
他趴了好一会儿,脖子也僵了,手臂也麻了,胸口被压得有种酸胀的疼。他终于打算放弃这个睡姿,而这时,一旁的兰切突然有了动作。
兰切将手里的书夹好书签,合上,轻轻放于桌上。随后一手突然越过冷小台的后背,两只手托起了冷小台的腋下。
冷小台条件反射似地收住了自己正欲坐起的动作,仍是保持着趴桌子的姿势。兰切见冷小台没什么反应,便继续将手上的人儿托起,放倒在自己腿上。枕到兰切大腿肉时的一瞬间,冷小台吓得眼睛都睁开了,然后又赶紧闭上,假装熟睡的样子。
之后,兰切贴心得冷小台都服气了,他竟用手掌恰到好处地揉了揉冷小台压酸的胸口,又用指腹掐着冷小台的后颈捏了捏。冷小台舒服得都春心荡漾了,干脆来了个爷打挺,舒舒坦坦地翻了个身。
他闭着眼睛抻了懒腰,顺手把胳膊揽到兰切腰上,这感觉就跟他以前睡女朋友大腿差不多。冷小台越想越觉得自己坏了,窃喜地睁开眼睛,这一睁眼,冷小台就笑不出来了。
以前睡女朋友大腿那叫什么?那叫把脸埋进香软的小腹!可兰切能是他女朋友吗?鼓囊囊的帐篷就横在他的眼前。
大概...也就一个口/交的距离。
兰切那天穿了条牛仔裤,料子硬,坐下的时候裤链处鼓了个包,火车一晃荡,一下贴到冷小台的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