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除了开庭就是去健身房挥洒汗水是吧。
她往手心倒了点药,先敷到霍修的伤处,掩耳盗铃地说:“那个……我刚看了一下说明书,这个药你想上,得按一按,我可不是女流氓,不是故意吃你豆腐。”
霍修不知道听没听见,半晌才缓缓地嗯了一声。
声线中搅着颗粒性十足的沙,听着很哑。
怀澈澈将药油涂抹开,下意识地往床头看了一眼,就看霍修两条手臂交叠枕着自己的下巴,正回头看着她。
他脸上看不太出什么笑模样,眼神在没有笑意的掩饰下,显出一股强烈的专注。只是浅浅地落在她的手臂上,那一块皮肤就开始不自觉地升温,发烫。
窗外原本喧闹十足的雨声就这么没了存在感,变得无比遥远。
近在咫尺的,只有在一片宁静的房间里,男人逐渐变得绵长而深重的呼吸声,以及手掌下那具滚烫而坚硬的身体。
他的身体,真的很硬。
比李月茹女士的要硬多了。
怀澈澈每一次往下推和摁的时候,都感觉霍修的皮肤底下包裹着的不是血和肉,而是从岩浆里被吊起来塑成人型的钢,或铁,滚烫而坚硬。
“力道……还好吗?”
“嗯。”
两个人的体温从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开始,就在不断升高,空气无比湿热,霍修身上酒店洗发水的味道被热气发酵,变成传递那股男性荷尔蒙的媒介。
一场按摩下来,两个人都已是大汗淋漓。
而相比怀澈澈,霍修显然更严重一些,背心那一道微微凹陷的脊窝一眼望进去,水光四溢。
怀澈澈累得两条手臂都快要脱力,心率也完全脱离了正常的范围。
她本能地往后退,想要从这一屋子暧昧中逃开,但两条腿在这个时候好像也不听使唤,只能继续保持刚才盘腿坐的姿势,看着霍修两手撑在床上坐起身来。
霍修也没比她好哪去,怀澈澈就看他脸上的赤红一路沉到了脖子根,对上目光的瞬间,喉结隐忍地上下一滚。
他喉结偏大,梗在喉间,存在感很强。
怀澈澈看着他仰起脖子,拿毛巾简单地擦拭肩颈上的汗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男士剃须刀,男士洁面的广告。
她感觉那些广告里呈现出来的画面,都没有当下霍修随意的一个动作来得更自然流畅。
“一直盯着我看,看什么?”
他声线极低,极有质感,如有实质般摩擦在怀澈澈的鼓膜上。
她忽然觉得耳朵深处有点痒痒,赶紧别开眼去,找借口道:“哦,我也想擦擦汗。”
“那给你也擦擦?”
怀澈澈还没来得及说算了,霍修已经拿着毛巾俯下身来,简单而粗略地在她眉心额角擦拭几下。
额头顿时清爽不少,尝到甜头的怀澈澈微微仰起头迎合男人动作,同时也不可避免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空气中的胶着尚未散去,距离拉近,再一次四目相对时,更是加剧。
蛰伏在男人眼底,涌动的晦暗情欲在触碰到她目光的一刹,便是大坝决堤,覆水难收。
毛巾粗糙的颗粒感顺着她的额角滑向后颈,男人滚烫的气息犹如窗外的暴雨般铺天盖地席卷而下。
霍修的手紧扣在她瘦薄的背脊上,将她背后那对蝴蝶骨死死地摁在掌心之下。
方才在她手底下无比乖顺的背肌在这一刻与手臂齐齐紧绷起来,青色血管撑起,所有的攻击性与侵略性皆一览无遗。
他掠夺,争抢,恨不得连她小口的呼吸也不放过,在这一刻充满了作为人类贪婪的本能,手指滑入她的发隙,用指腹摩挲着她后脑每一寸皮肤。
直到他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