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看他已经激动地红了眼眶,心头一颤,没再多看。
“能说什么啊,你是不是笨猪啊霍羞羞”
怀澈澈简直要烦死,她脚后跟抵着床单踢蹭了几下,余光还能看见化妆镜里那一抹高山白雪,索性用脚攀上霍修的腰,“我之前都跟你报备过,要跟他见一面的!”
“嗯,报备过。”不提这回事,霍修还忘了,他手托着怀澈澈的腿往上扶了扶:“但是我问你为什么要见他,你说不告诉我。”
“你看你看,我说你害羞,你就转移话题,”她声音已经软得不像话,嘴还是硬的:“你承认吧,霍羞羞!”
“真的没有。”
霍修确实不认同她所说的,自己是一个很容易害羞的人。
律师这个职业无论面对委托人,法官,还是对方律师,都必须给人强大可靠的形象,要是容易脸红害羞,会给人一种稚嫩感,从而无法信赖,魏隆杉之前还特地说过,他这个心理素质很不错,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
他只是对她很特殊,无论精神还是肉体。
不管是像求婚那天停车场可以超越光线环境的直勾勾的目光,还是海城那次按摩长时间的肌肤接触,都让他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心跳。
更别提像怀澈澈现在红着眼眶,泪眼汪汪,眼角眉梢尽是柔情,就连嘴硬也和撒娇无异的时刻。
这是只属于他的玫瑰。
而他则毫无保留地在这朵玫瑰面前表现出最忠臣的服从姿态,虔诚地侍奉,很快让玫瑰绽放摇曳,将自己甘甜的花蜜馈赠给他。
一切恢复平静,霍修意犹未尽地用鼻尖轻触她的脸颊,“小坏,困了吗?”
“有点。”怀澈澈在他怀里眯着,用手去推霍修的脸颊:“你别蹭,烦人。”
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