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呼唤了一声,之后臂弯抱着陈姝琳,陈姝琳错愕地睁大眼睛,却下意识地抱紧他结实的手臂。

“……”任何话语在一阵风后堵在喉头。

他们住的这家酒楼位于夜露城的中心地带,金色琉璃瓦铺设,雕梁画栋。

凭栏地桌上铺设精美绸缎上布满丰盛的食物?,规格相对于陈家的山珍海味确实不?够看?,但?香味令人垂涎欲滴。特别是对陈姝琳这做了长梦的小孩,直接将肚子?里的馋虫吸引住了。

什么夺boss之仇,梦罢了,醒了之后那都是假的假的。

陈姝琳面无表情地伸出藕节办短小手臂,手指一定指着一盅蟹黄豆花,嘴巴朝身后抱着她的谢蕴宜努努,意思表达得足够明显。

“姝琳想吃这个?”

醒来开始就不?愿意给自己好脸色的妹妹终于理了自己,即使?只是需要他“服侍”。喜色充盈谢蕴宜眉眼间,他唇角上扬,手执起勺子?,就为陈姝琳挖蟹黄豆花。

手臂向前的伸展令陈姝琳被困于更窄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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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暗纹干练的玄色衣袍擦过她的脸颊,不?如陈家准备的衣裳布料顺滑精致,却透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沁人心脾。这个味道,她被谢蕴宜抱在怀中的时候经常闻到。

看?在被服侍的份上,原谅你吧。或许该说陈姝琳确实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她是舒适主义者,负面情绪太多会令她精神压抑,所以她很看?得开。

只是......

这旅途结束之后,他们也要分开了。她回到陈家,一眼望去地只有朱红高墙和绵延桃花了。

陈姝琳想,还是走最开始的时候,她决定好的道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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