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的眼神下,面无表情地自慰。
当年岑嫣几岁来着……不记得了,大概十六岁吧,好惨啊,这么小就被哥哥觊觎,当年岑家父母怎么没打死周清霈呢?
傅爻想。
打死了,现在哪还有周贱人什么事。
傅爻想起她那小小的花蕊,手下动作加快,干脆解开腰带,从裤子里扯出硬如烙铁的鸡巴,在掌心撸动,不太满意,他还是喜欢少女软绵绵的手,一摸他就想射。
他闭着眼,听着极其响亮的插逼声,少女怕周清霈操死她,又不敢反抗,只能小声地哭,求他轻一点。可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哪里会惹来对方的怜惜,只会加重对方的施虐感。
周清霈一根手指摸着交合处,想找出缝隙插进去,可洞口与鸡巴早就契合得毫无空隙,紧紧裹着。
“嫣嫣的逼好骚,吃了鸡巴就不想松开,是不是想要一直被鸡巴堵着射精?”
“荡死了,跟只小母狗似的,是不是只要是男人操你,你就会淫荡地喷水?”
男人狠狠扇了她的屁股,龟头直抵宫口,穴口边缘被撑得发白,好似下一秒便会撕裂。
他握着岑嫣的奶子,像骑马一样,在她身上打桩,声音冷厉。
“你要是敢被别的男人操,哥哥就把你身上的每一个洞奸了,你的嘴你的逼你的屁眼,老子都把它奸死。”
他喘着气,手指摸到屁股后方紧闭的小口,“下次试试这里吧,一个洞,怎么能满足妹妹呢?”
岑嫣听着周清霈的脏话在哭,傅爻听着周清霈的话在脑子里幻想。女孩被他们压在中间,他操岑嫣的穴,周清霈操岑嫣的屁眼,搞双龙,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想到那副画面,身下的性器又勃大了几分。
好畜生啊。
他们都是畜生。
他看着少女因操弄不断甩动的奶子,滚动了下喉结。
不对。
畜生配荡妇。
天生一对。
反正他们都是要纠缠到死的。
等到第一轮结束时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清霈挺着臀,把精全都射进她的逼里,嘴里还说着“射死她”的糙话。傅爻慢慢睁开眼,起身,挺着下身还未发泄的性器,朝床边走去。
该他上场了。
0005 “嫣嫣怎么能厚此薄彼呢?”h
周清霈的性器粗长,顶到深处,但惦念着岑嫣是第一次,不敢太过,没弄宫交。他看着岑嫣被操红的穴,饱满的囊带拍打着雪白的臀肉,红了一片,连同被掌?的地方,艳色逼人。
勃发的性器越操越猛,拍打声越发短促,噗嗤的水声也越发粘稠,透过少女的小腹,可以看到明显摆动的凸起。周清霈解开绑住岑嫣双手的领带,少女皮肤娇嫩个,双腕全是被摩擦出的红痕。
周清霈心疼地拉着她的手,薄唇吻了吻,又把手往她小腹上放,让岑嫣自己感受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怪物,像是要以穴口为起点,穿过胃,一直到食道,恨不得把她全身上下肏个透。
“摸到了吗?哥哥的鸡巴在你这里呢,小时候你不是最喜欢吃棒棒糖吗?你爹妈不让,你就委屈地跟哥哥哭,现在不一样了。”他声音温柔,在岑嫣耳里却听起来恶劣无比。
“日日夜夜,妹妹都能吃到棒棒糖,嫣嫣喜欢什么味道的?牛奶?橙子?草莓?”他故作思忳,又下结论,“干脆都尝一个遍吧,反正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