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想法本身就很奇怪,从关系一开始,她明明全部默认着接受了连同他有些难以启齿的身份。 现在却觉得眼里容不下沙子,未免也太过滑稽,也太迟了。 直到傅淮解开她胸扣时,她仍旧一言不发。 傅淮拧起眉,低低地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傅淮的眼睛,谈樱樱想了很多,也想问很多。 可最后还是收回了口,避开了这只有一秒钟的对视。 “不做吗,”她抿抿唇,垂下眼,拉起了衬衫领口,“不做我就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