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
每拍完一个,对方都会笑容满面的和栾也说一句谢谢,这个他听得懂。还有人会从包里抓出来一把瓜子、水果糖之类的,问栾也吃不吃。
看着挺眼熟,估计是去哪里吃席抓回来哄孙子的。
“腾不出手。”栾也举起手上的相机,又示意一下旁边的樊青:“小朋友先吃。”
樊青:“……”
一群奶奶笑着把糖塞进樊青卫衣兜里。
中午回去吃了个饭,一群人接着加班加点。下午拍到一半,一位老爷爷凑了过来。
他七十多岁了,当地口音浓重,连比带划半天,栾也一句也没听懂,最后还是樊青听了两句,言简意赅地解释。
“他问能不能稍微等他一会儿,他现在去家里把狗牵过来。”
栾也微怔:“狗?”
他看向樊青,樊青点点头,侧过脸安静地听老人说话。
对方年纪大了,一句话磕磕绊绊,要翻来覆去说好久。但樊青没有丝毫地不耐烦,他整张脸上的神色平静,偶尔低声和对方交流几句,声音很温和。
栾也安静地看着他,眼里慢慢带了点笑意。
不管是对七十多岁的老人,对平常接待的客人,对故去没能来得及陪着长大的父母,以及对自己这个有点精神疾病的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