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你去给他来一口让他爽爽。”

阿柳:“要吐你自个吐。”

阿盛“噫,不要,我不想摸男人的屁股。”

张海楼:“你们想摸我还不给呢。谁需要你们的口水,你们的口水除了能淹死蚊子外屁用都没有。”

此时正插科打诨的一行人完全没注意到的角落,在距离不到五米的灌木丛内有一双眼睛静静窥视。

看着熟悉的对话,鲜活的下属,张海棠嘴角微微上扬。

一只死鸟从天而降,她看见自己检查过后一脚踹进了旁边的水坑,便匆匆离开。

她从灌木丛里出来,经过那个恶臭的水坑时,鬼使神差的,她走近查看。

扒开草叶的瞬间,她瞳孔微缩,僵硬的看着水洼

在水洼上漂浮着无数灰雀的尸体,有些已经腐烂,有些还新鲜着,它们的头颅扭曲折断,软软耷拉着,鸟喙相似的断裂的弧度。

她震惊的失去反应。

“快跟上!”

直到埃文远远的叫喊将她从恍惚中拉了出来,她茫然的看向前面,雾越来越大了,她已经看不到前面的人影,只能听着铃声判断方位。

因为看不清路,脸上的纱布不小心被树枝勾住,抽不出来她干脆用柴刀劈断树干,柴刀是从埃文家院子拿的,磨得很锋利,一刀就劈断了手腕粗的树干,切口很光滑。

循着铃声她找到了阿盛,心中一喜,立即上去拉住他,“跟我走!”阿盛见到她明显愣了下,随即怒不可遏扒拉肩膀上的手,发现抓着他肩膀的手跟铁钳一样,气得跳脚踹她下一秒就被镇压。

阿盛怒极:“我说大姐你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