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气团缝隙里穿过,活下来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干不干?”胖子问。

“干”吴邪打开背包拿出绳子:“雨到来前,把所有的绳子系在一起,长度应该足够我们速降。”

白蛇看了眼悬崖,叹了口气:“老板这种时候别应该啊,要是到不了咱们都得成风干腊肉,等几十年后,摇身变成这儿的奇观受游客参观,以后清明节,二爷说不定得买票过来祭拜咱们这串碳烤腊肉。”

所有人不约而同停下动作看向白蛇。

白蛇握拳在自己嘴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闭嘴。

张海棠蹲在树根旁,匕首划开手臂,顿时血珠如断线珍珠顺着手臂蜿蜒滑落,滴答落下几朵血花。她用匕首插起一颗菌子,在自己手臂伤口上抖落些许孢子,没有预想中的灼烧感,她静等片刻查看伤口是否变化。

“你干什么?”

下一刻吴邪将她拉了起来,她就把手臂的伤口给他看。

吴邪抿着唇,他当然明白张海棠的意思,从知道喊泉里小哥用了血他就猜到了。

他抬起头,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们。

“也算是个好消息。”

吴邪给她包扎伤口,语气淡淡的道:“用不着,没到逼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可以用泥巴抹在身上,有同样的效果。”

“天真说的对,再说这儿一溜兄弟等你普度完,天真当场守寡。”

张海棠转头,就看见胖子在往自己身上抹泥巴,又把上衣套在头上,挖了三个洞用于呼吸和视物,最后戴好防风眼镜,再套上雨衣。

立即从那个胖子,变成再逃王某。

吴邪也蹲下自顾把自己抹成泥猴。

看得张海棠嘴角一阵抽搐,也行,她也不是有受虐倾向,能不自刀就不自刀。